比他心情更糟的还有厉王越廉,他其实已经想了卑鄙的方法夺得贺舒,岂知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似乎察觉了什幺,竟然先声夺人,让他再无机会。
他笑着望着这对新人,心中却是深刻的怨恨。
夜晚,傅毅被热情的军中同僚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酒,酒精滚过烧灼的喉咙,模糊了胸中的痛意,使他暂时忘却了烦恼。
他常年征战粗粝的肌肤透着薄红,鼻端喷洒着浓重的酒气,衣领微敞,红绸花朵滑落在腰上,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挪到了新房。
客人都已散尽,就连伺候的喜娘都悄悄退下了。
傅毅一把推开房门,看到新娘并没有端坐在床上等他,而是和衣半躺在床上,似乎是太累先睡下了。
他松了一口气,他其实还没有做好和贺舒洞房的准备,今夜,他原本是想借着醉酒躲过一晚的。
桌上的红烛即将燃尽,他走过去,准备吹熄后就寝。
身后忽然想起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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