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人阿慧?”
他头疼不已地蹙起眉角,嗫嗫嚅嚅道:“我夫人小字里是有个‘菁’字不错,但不是这个字。许是刻字时那个人弄错了,木已成舟,没法再改。”
我勉勉强强信了他这句话,心想,难道周阳都搞不清送他玉佩的人是谁么?原来他竟是个花心萝卜,见一个爱一个,家中正房作镇,外面楚楼逍遥,喜欢的还都是名字同音的姑娘?
定情信物这种东西,周阳还能记错送他的人不成?
我思绪飘飘,殊不知周阳已经无趣地黑了脸,冷漠如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是不是在诋毁我和夫人?”
“你真小心眼。”我回敬道,仗着小小的身形冲着他做鬼脸,反正个子小不害臊,“对了,你能不能给我起个名字?”
“起名字做什么?”他有点怀疑地看着我,我立刻抱住他的腿,开始打同情牌,扯着身上的破絮棉衣,道:“天气太冷了,没人给我烧冬衣。你给我起个名字,然后烧件衣服给我吧。”
这个习俗我也是听西市的人讲的,效果未知,如果用了还不行,我就得想办法自求多福了。
周阳果然心软,略作思索,道:“小白。”
我在心底哀叫一声,堂堂状元,给我起了个白猫的名字!这水平,怎么做状元的?可名字起都起了,又不能反悔,只好违心笑道:“不错,好歹有名字了,快去烧衣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