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一愣,她虽然早就被人肏了多少次,但是这样的吻还是第一次,她有些惶恐地迎合着jack,一面担心自己够好,一面又怕他忽然退出去。
沈冰清一边接吻,一边双手抱紧了jack,踮起脚尖吻着jack。
动情的她闭上了眼,全身心地投入到初吻中,身下被大珠子卡住的肉穴瘙痒难耐,流出的yín_shuǐ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因为闭上了眼,她没有看见温柔热烈地吻着自己的jack,眼中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神色,眉头也微微地蹙着,也没有察觉,其实jack的手一直都是闲闲地垂在身体两侧,根本没有抱住她的意思。
一吻幽深而绵长,沈冰清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初吻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说她曾经有过很多对爱情的美好憧憬,那也早就在父母离世的那一天被沈千溪恶狠狠的打碎了。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她连对未来生活的期许都不敢再有,支撑她活下来的,就只是很单纯的求生欲,还有想要弄清楚父母真正死因的一点疑惑——就是这一点疑惑也是她在看似无边的黑暗中,给自己寻找到的一个无稽的借口罢了,她心底是很清楚的。
但是今天jack的这一个吻,却莫名地再次燃起了沈冰清心中的一团火焰,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了旁边伸出的一根稻草,她极其想要抓住这点似乎很渺茫的希望,虽然其实心里某一个瞬间她是有些不敢相信的,但终究求生的yù_wàng大过一切。
沈冰清主动又吻了上去,这一次,jack将她的连衣裙从肩头剥掉,少女美丽的胴体展露在眼前。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鞭打的红痕和各种淤青,一种凌虐的美感极具视觉冲击力。
挺立的rǔ_tóu上穿着两个银质的乳环,看上去sè_qíng又yín_dàng,下身的秘密地带干净无毛,细细的丁字裤挂在腰间,身下的大颗粗粒勒进yīn_bù,饱满的大yīn_chún垂在外面清晰可见,大腿上两边都从根部流淌了细细密密地水线,那是从肉穴流出的yín_shuǐ,滴在脚边的地面上。
jack的喉头动了动,双手捧起沈冰清的两只rǔ_fáng,把其中一只rǔ_tóu连同乳环用嘴含住 ,轻轻吮吸起来。
“唔!”沈冰清舒服地头向后 仰起,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动了情的身体更加敏感,yín_shuǐ顺着大腿流个不止。
她伸手试探着抱住jack,见他没有推开自己,便欺身上前,伸手想把他的ròu_bàng掏出来。
连沈冰清自己都没有察觉,她从心里已经褪去了曾经的骄傲,变得卑微小心起来,也许是这种变化的方式和过程来的太过突然和猛烈,她以为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可其实,一切早都不一样了。
jack的ròu_bàng摸在手里粗大而滚烫,沈冰清早就习惯了这种手感,慢慢地靠了上去,把ròu_bàng对着自己下身蹭了蹭,一边用小手套弄着。
jack被她撸得愈发来了性,一把将沈冰清推到床上,三两下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跟着扑了过去。
沈冰清大张着双腿呈m形,身下的肉穴里卡着两颗大大的不规则形珠子,yīn_dì被磨蹭的早就红肿硬立,yīn_chún翕张着,吐着汁液。
jack用力提起她小腹上丁字裤的那根细线又突然松开,十几颗大珠子回弹到沈冰清的yīn_bù,打到yīn_dì和yīn_chún上,yín_shuǐ跟着溅了起来。
“啊!”沈冰清惊叫一声,身子支起,一只手揽住jack的脖子,想要吻他的唇。
jack却将人猛地推倒,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抹了把肉穴里的yín_shuǐ,ròu_bàng没有丝毫阻碍就插了进去。
穴口边上是大颗的粗粝珠子,ròu_bàngchōu_chā的同时也带动的珠子磨蹭在ròu_bàng上,这刺激让jack的ròu_bàng更加胀大了一圈,更加剧烈地肏干起来。
沈冰清咬着嘴唇,被他肏的直往床头滑,两只巨大的奶子上下扑腾,就像要掉下来似得。
jack一手抚摸着沈冰清纤细的小腿,一手攥住她一个奶子用力揉捏。
一边是细细的酥痒,一边是揉捏的疼痛,沈冰清陷入快感中不能自拔,呻吟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jack把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这样他的jī_bā能更深地顶进去,沈冰清双手攥着床单,半闭着眼睛。
她从第一次pò_chù,就没在床上和人真正地做过一次爱,也从不知道和人做爱,其实是可以很舒服,很美好的感受。
这也是她第一次没在做爱的时候被强迫,被打骂,或者被插着尿道和pì_yǎn。这让她能更加完全地沉浸在ròu_bàng冲击带了的快感中,更加无法自拔。
“快,快一点,啊!大ròu_bàng要肏烂搔穴了!”沈冰清自从开始学习làng_jiào,就渐渐地体会到在被肏干时làng_jiào出声其实可以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便开始话多了起来,虽然还是会觉得羞耻,但是这会她是真的喜欢上了jack,也愿意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大ròu_bàng,搔穴好喜欢大ròu_bàng,啊,jack,快一点,再深一点!快到了,快到了!”
jack又冲刺了几十下,就把她双腿放开,两人换了个姿势,让沈冰清在上面,他躺在了床上。
“自己动一动,会更深的。”jack一手扶着她细腰,一手仍旧捏着她的一个rǔ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