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d 笑着解释道:“来时在公交车上母狗又发骚了,吃了双龙。原本那药里有愈合剂,可能珠子太大了,又撑开了。”
小程道:“老板不喜欢就玩后面的穴吧,那里也很舒服的。”
沈千溪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镜子,只是那眼神却直直地要穿透镜子一般,似乎对面的不是镜子而是一扇窗户。
接着他向上抬了抬沈冰清的臀瓣,把已经硬了一会的ròu_bàng直接肏进了菊穴。
“啊啊啊啊!”沈冰清说不了话,只能伸着舌头嗷嗷叫,口水顺着舌头流了一地。
肉穴里胀的不行,一点小动作珠子都能顶到穴心,让她浑身颤抖。
沈千溪的ròu_bàng没经过任何润滑就肏进了菊穴,沈冰清觉得自己的pì_yǎn绷的紧紧地,又干又疼,丝毫没有快感可言。
沈千溪肏了两下,就接过ted递过来的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全都一股脑倒进了沈冰清大张的菊穴。
沈冰清先是觉得那里一阵清凉,然后竟然淫痒不止,她尖着嗓子叫,却换不来一丁点的怜悯。
“老板,这是不是有点多了?”小程有些担心地道。
“这药只对女子有用,我就当润滑了。”沈千溪说着话,就着那液体又肏进了菊穴,这回菊穴有了润滑,舒服的感觉就出来了,他喟叹一声,“反正她一直发骚,你们就把她拉出去给人肏嘛,肏坏了也不怕。”
得了他这句话,ted和小程这才放下心来,再也不出声,静静地立在一旁观看。
沈冰清菊穴里的淫药很是霸道,之前只是抹在跳蛋上一点点,而且只是上山的一段路程,就让沈冰清什幺都顾不上地对着父母的照片自慰起来。这会整整一瓶倒进了菊穴,效果可想而知。
沈冰清只觉得身体所有地方都异常敏感起来,任何一点细微的接触都能让她全身酥麻。而且全身火烧火燎的难受,恨不得有什幺东西凉凉的接触一下。
rǔ_tóu被勾在地面上,却接触不到地面,她就想办法向下压脖子,直到被项圈勒得喘不上气,rǔ_tóu才堪堪接触到一点点冰凉的钩子。
但就算是这一定点的清凉,也让沈冰清舒服不已,她眯起眼睛任由口水流下来。
身后沈千溪每肏干一下菊穴,她都能啊地一声尖叫起来,但是每次拔出ròu_bàng,她都恨不得屁股追过去夹住那根jī_bā不让走。
菊穴的穴口一张一合地,粉嫩的肠肉翻在外面,欲求不满的样子似乎只有让ròu_bàng插进去才能满足。
肉穴里的珠子顶着穴口,也让沈冰清随时都能高潮。
沈千溪一边肏着菊穴,一边却把肉穴里的珠子往外拉,珠子特别大,外表并不光滑,挤在穴口时让娇嫩的肉穴备受折磨。
但是沈冰清却十分喜欢这种摩擦,因为淫药的作用,她的肉穴已经不满足于这些珠子了,她想要的是更多更大的东西。
每次珠子到了穴口,沈冰清都尽力收紧肉穴,想把珠子再咬住一会,让粗糙的表面和穴口的接触更久一点。
沈千溪故意逗她似的,一点一点地往外拉珠子,拉出来半个又往回推一推,满足她穴口瘙痒的需要。
沈冰清几乎被这种淫痒火辣折磨的疯掉,rǔ_tóu已经被她拉扯的见了血,好在有项圈上的链子固定,否则她混乱中可能真的会直接起来,把rǔ_tóu弄掉的。
沈千溪忽然用力,把珠子猛地拉出来两颗,沈冰清浑身一震抽搐,菊穴也松了下来。
沈千溪知道,她这是到了极限,括约肌已经失调了。
当下就这松开的菊穴口,猛地chōu_chā了几十下,最后攀到高峰时,猛地用力,一把将剩下的珠子一下子拉出沈冰清的体外。
一股yín_shuǐ紧随其后喷了出来,“啊!!!!”沈冰清尖叫起来,浑身抖似筛糠。
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身上原本那些鞭痕早就充血多时,这会忽然间崩裂开来,鲜血从大大小小地伤口涌出来,沈冰清瞬间成了一个血人。
沈冰清身上出血,将淫药带出了体外一部分,这才恢复了点甚至,她看了眼镜子里浴血的自己,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双眼一翻,就什幺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