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要怀疑一个前武力公职人员的准头。
我说,亲爱的,我的袜子破了个洞,被你缝的蜈蚣头,你还不让我扔。
他说,好吧,那就不插了。
我说,来吧。
他说,什么?
我说,来吧。
他说,你不怕疼。
我说,应该也没那么疼。
他说,你不觉得屈辱和别扭?
我说,你觉得么?
他说,不觉得。
我说,那我也一样。
……
他扣上了乳环的扣子,我没什么事,他的脸上一片惨白。
他说,我想做。
我说,做。
我们用骑乘式做了一遍,他骑在我的身上,我边肏着他的穴,边用手扯弄着他的乳环,他叫唤得很好听。
我说,与子携手,执子之老。
他说,我有病、
我说,我知道。
我想了想,我又说,我再也不会因为你喊别人老公,就发脾气了。
我说,我也不会因为你非要把以我为原型的主角写成be,就发脾气了。
我说,也不会因为你非要让我给你打乳环,就质疑你根本不爱我,只是需要一个按摩棒,就跟你提分手了。
他说,那你还会因为听说我有新男友,半夜就从家里跑出来找我么?
他说,那你还会因为撞见我和一个人演戏,对我说,那些话么?
我说,所以,你因为那些话,就让人抹去了我两年零九个月的记忆?
他说,不是两年零九个月,是三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