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不是没有人劝过小李,让她守住底线,我对此一直冷眼旁观,连经理都说,萧洒,你的心比我都硬。我不是心硬,而是知道,有些路,不是别人拉,就能把人拉回来的,卖力劝的不可能,我也不可能。
我进了广场舞大军,找到了我妈,跟我妈说,公司有急事,我得上班去了,她就很难过地看着我。
她已经习惯了每天睁开眼睛我就到家,每天要睡觉的时候,我就出门,习惯了隔两天她大儿子就会陪着她整整一天,一下子打乱了节奏,她有些不适应,但她什么也没说,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票票,塞到了我上衣兜里。
她说,儿砸,路上买点好吃的,晚上加班太辛苦了。
我没说我兜里还有钱,我说,好,谢谢母上大人赏零花钱。
我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有一包厢的人进去了五分钟,我边整理领结边埋怨经理。
我说,您老好歹安排个人,不行自己上去先点单啊,我这迟到了有十分钟,进去肯定闹不痛快,万一整个工伤出来,您可记得给我带薪养伤。
一般这时候经理会骂我句贫嘴,但这回他一声不吭听着我说话,我就知道事儿不太好。
但没办法,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还是得硬着头皮上。
我拿着单子推开了门,正对面的人哟了一声。
我抬头一瞅,果然是甄锋内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