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棉服脱下来着,但里面是我妈给我织的土黄色的羊毛毛衣,保暖倒是保暖,就是不太好看,想想还是算了。
我推开了包厢门,眼前的场景比想象中的好,好歹没见血。
就是小李被人扒光了上衣,正蜷缩在地上哭。
甄锋和他一圈哥们在沙发上抽烟喝酒,经理在旁边站着,看见我,眼睛都发光,像是见到了救星。
我把外套脱下来了,盖在了小李身上,她死死地抓住衣服,泪眼婆娑地看我。
甄锋开了口,他说,萧洒,这女人衣服我让人扒的。
我说,小李是替我的班儿,她是个小姑娘,不懂事儿,哪里得罪了你还是你朋友,我带她道个歉,甄少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
甄锋说,你怎么不问问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我说,我问她,不一定得到准确的答案,要不让她先出去,省得碍眼,具体什么事,您再跟我说说?
他说,你这么维护她,不会是跟她有一腿吧?
我说,我都被您包了,是您的人,怎么敢跟别人有一腿。
甄锋的脸色稍微好了点。
甄锋内损友哥们插了句嘴,说,出去什么,就当面说,本来喝得好好的,她过来上酒就上酒,还在包厢门口搞小动作,往锋子最乐意喝的酒里撒药粉,要不是我尿急推门看见了,锋子就被下药了,等局散了,她再找个理由跟上锋子,或者不等局散,她在厕所里脱了,第二天俩人光着下面插着,锋子往哪儿说理去?
我低头看了看小李,小李别过头,不敢看我。我就知道,人说得八九不离十了。
小李这姑娘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