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可爱原来是野兽派的啊!”司徒景半是调笑半是不满的说到,“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把小可爱绑起来不是吗?”
白桦充耳不闻继续埋头苦干,让紧致的肠道逐渐的柔软起来,化开的润滑剂顺着司徒景结实的臀部往下弄湿干净的床单,扑哧扑哧的操干声不绝于耳。
百十来下后白桦在司徒景的体nèi_shè出,那一瞬间头脑空白的感觉让白桦什幺都想不到,想不到庄亦和耿佳木的相处,想不到耿佳木的话语,什幺都想不到只有来源于兽性本能的yù_wàng的舒畅。
可是一瞬间的快乐过去,那些繁杂的记忆又回来了。所以此刻的白桦选择让那一瞬间的快乐再多一些,于是就着湿漉漉的jīng_yè白桦再次凶狠的干了进去,红润的小嘴在司徒景结实的肩膀处轻轻撕咬,有些矮的少年就着这样一个姿势用力chōu_chā着就像是永远都没有疲倦一样。
司徒景被干的有些发软,潮水一般的快感和自慰的双重夹击让他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