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你怎么不早点儿说你的推理能力这么强?害得我口**舌燥的说这么长时间。”
“因为你声音比较好听。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我看他的表情明显是被我的话噎一下,心里一个小人儿仰天长笑!得瑟的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准备冒险碰一下这根棍子吗?”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黄鹤楼塞在嘴巴里,摸了一下裤兜……
【尼玛!忘带打火机了!】
这个时候解雨臣露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轻声说:“我不知道,虽然我带着手套,但是只要我的手一碰到这根棍子,我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这个窝棚内不止我们两个人……但是,你难道就没有听过……知道的越多就死的越快吗?”
电光火石间,说是迟那是真的迟了。他已经把腰间的那支枪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身体下意识的一僵,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他。然后按住他的手往回一扣,扣动了扳机。枪口冒出了蓝色的火苗,我把黄鹤楼往火焰上一放,吸了几口,顺利的把烟点上。
“谢谢啊,你怎么知道我没带打火机。”
我回过头,冲着他报一个亲切的微笑。但我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要不是淡定,估计现在已经气的吐血三升倒地而亡了。
我明显看着他握着“枪”的手都有一些微微的颤抖,应该是气的。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那个时候两个星期就去看他一次,他就会把他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也只好帮他打点一下监狱里边的事情。你也知道那种地方,他那种性格难免会受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