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伸出手摸了摸他脖子,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好一些了,但我一摸还会疼,他瑟缩了一下又依恋地擦了擦我的手心,温顺又无害。自那天我带他回来,我一直在想,应当如何清洗他的身体,让他重新变得****净净,我想过**,想过尿液,也想过血液,表面上越冷静,手上越温柔,我的大脑预想的情景就越疯狂,我用属于人的理智死死地压抑着一些危险的想法,却在他几近顺从和纵容的表现下几乎冲破钳制。
这非常可怕,我知道我正在向一个变态的方向迈进,也知道我的思想已经无限和一个s的方向靠拢,至于合格还是不合格,这一点我无法判断。我会产生一些微妙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在一步一步触碰着试探着我的底线,比如我可以把李新当成私奴,豢养他一辈子,这样也是他所期盼的。
他不需要重新融入社会,也不会遭受任何的伤害,他的世界可以只有我一个,他会过得虚幻而幸福。
属于人的我和属于yù_wàng的我在互相厮杀,人性到底胜过了一筹,我用奶油做了一个虚假的仪式,像这样就将他洗刷**净了一样,焦灼的心脏得以部分平静,却依然在叫嚣着,你忘了他的嘴唇么,他含过别人的**,他用看你的眼神看着别人,他不值得你的怜悯,不值得你一丝一毫的温柔,不值得你的**入。
脑仁被吵得有些生疼,我松开了压在他脖子上的手,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他爬到了我的双腿之间,用舌头隔着内裤舔舐我的yù_wàng,他做得乖巧又娴熟,无可挑剔,无法逃避。
我的手指虚空抓了一下,像是在捏紧了他的头发,像是在带给他痛苦,内裤被褪了下去,他含住了我的guī_tóu,一寸寸吞噬了进去,我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顶棚的灯光,又下移挪到了小方桌上被我留下的那一块名为【纯洁】的蛋糕上,我的性器开始在他的喉咙他的嘴巴里抽**,宣泄着生理的yù_wàng,他的身体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这种快感偶尔能够冲散冰冷的理智和思想,可怕又疯狂。
在yù_wàng即将攀登上最高点,在**前的前一秒钟,我抽出了性器推开了他,白色的液体洒在了地毯上,我看到了他的表情,他脸上带着愕然和不可置信。
抱歉的话语被我死死压在了喉结里,我看着他一点点把脸上多余的表情收拢,我看着他把那一瞬间愤怒压成了沉默,我看着他的眼睛积蓄上了泪水,我看着他张开了嘴唇,听见他说,江洋,你怎么了。
我轻声地笑,用脚掌踩压着他此刻勃起的性器,像是在逗弄一条发情的狗,我越漫不经心不拿他当人看,他脸上表情就越真实而难堪,几十分钟前的温情脉脉和感人肺腑像是泡沫堆积的童话一吹就散,此刻冰冷而真实的yù_wàng、虚实相交的对立才是我们的现实。
我怎么了,我过不了心理的坎啊。
我怎么了,我嫌你被人弄脏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
我怎么了,你怎么不像曾经的你了。
我怎么了,你怎么了,我们怎么了。
我伸出手,拿走了他的生日礼物,他下意识地想要夺回来,又慢慢缩回了手,礼盒被我随意地扔到了很远的地方,他几乎是立刻地爬了过去,想把散落在地盒子重新捡回来。
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把手边装着的半杯水放在了面前,湿巾擦了擦斧子的刀口,极为顺手地割破了左手的掌心,我握着拳头,红色的血液一滴滴洒落在了杯子里,透明的水被染成浅红色,他转过了身,我看见他的瞳孔一瞬间放大,有些目呲欲裂的味道。
他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窜到了我的旁边,握住了我的手,他颤抖着手,看着我的手,看着杯中的血水,看着我的眼睛,他冲我咆哮,【你他妈的疯了么,江洋】
我仰着头看着他,这角度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也很奇怪了,我用依然在渗出血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的话语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我听见我对李新说,跪下,谁让你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