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问他为什么不要,他过了很久才跟我描述了一下聚会的具体内容。几个相熟的,交换调教和享用,说白了,y+如果长得还过得去,很有可能会被轮了,至于他的个人意愿,他会不会因此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只能看与会的s还有没有最起码的道德心和怜悯心。
我一直以为中描绘的情景已经足够阴暗和灭绝人性,但现实远比要精彩得多,因为小众所有缺乏明确的秩序和监管,因为沉溺yù_wàng而扭曲美化可怕的价值观,一个接着一个洗脑下去,乱象丛生,道德沦丧。
我回了个短信,拒绝了“师父”的邀请,我摸了摸李新的后脑勺,问他有没有也这么玩过,或者说被玩过,他摇了摇头,他说他只是围观过,他这种付了钱的,多少和没付过钱的,会有不同。
到了聚餐的那天,“师父”开了一个直播,递了一个房间号,我将网络练到了网络电视上,大屏幕上开始转播“聚会”的场景,李新跪在我的身边,我的脚碾磨挑逗着他的yù_wàng,他的身体绷得很直,我看着屏幕,他看着我,后来我指了指屏幕,也让他一起围观。
有时候,人是无法想象得到,同样是人,能够做出多么阴暗的事来。
在我围观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m被穿了几个洞,被各种的器具折磨得鲜血淋漓,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性器堵住,还冲着镜头露出痴迷而享受的表情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新的脸。
他麻木而漠然地围观着镜头,带着我不太熟悉的理智和嘲讽,他很快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给了我一个分外乖巧和顺从的笑容——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笑得虚伪又可怕。
所以我问了一个并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我问李新,你说,我是不是该报个警?
李新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他说,主人,你开心就好。
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没做任何的动作,说白了我就是报警也无济于事,这不算qiáng_jiān,这算和奸,m和s一起被带到派出所,拘留一段时间,出来之后,而他们所隐瞒的一切,很可能会被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妻子、她们的丈夫所了解,再之后,就很可能会出人命。
我只是个旁观者,我担负不起一时“好心”带来的后果,我觉得恶心的时候可以关掉电视,眼不见为净,但我永远无法自作聪明地选择**涉。
况且,我也成了其中的一员,我虐待着李新,并为此会感到高兴。
直播还在继续,花样玩得很多,禁锢、鞭打、黑暗、窒息、拍照、羞辱、gāng_jiāo、器械、内窥镜,有时会有人打赏一些钱上去,我用支付宝给“师父”单独转了一笔钱,“师父”脱离开镜头外,回了一句,你小子真会办事。
直播告一段落,围观的人群也一一散去,开始清扫现场,关镜头的人没有确认好,屏幕黑了,声音却还能听得清。
隐约像是能听见一个男人接电话的声音……爸爸马上回去,别急,今天在加班啊……
我扣下了室内灯的开关,房间内骤然变得透亮,李新眯了下眼睛,看起来有些茫然,我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对我自己说。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要和女人结婚,也不要孩子,就这样在一起】
李新仰着头,很安静很努力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对我说。
【江洋,你是个好人,是我坑了你】
69.
或许在李新的眼中,我是一个好人,但实际上我自认为不是个好人。商场上该用的手段我都会用,而踩在边缘上的行为我也会做,更擅长于明哲保身。
那天的直播视频还是被不懂事的孩子到了网站上,微博上关键词一度被顶在了最热门,最终惊动了警方开始调查,雷声大雨点小地结束了,该拘留的拘留,该罚款的罚款,内部论坛少有人跟进,有人会不带丝毫感情地点评,太蠢了,直接暴露,连丝毫的隐瞒手段都没加。大众所能看到的,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角落,而更加阴暗和变态的行为,当事人往往更为谨慎,三缄其口,社会上少有新闻,报道人突然失踪或生死不知,但论坛更隐秘的深处,每天都在记录着一条条生命的流逝,大多是出自自愿的献祭。或许这已经不属于很多人所理解的的范畴,是切切实实的犯罪,但那也是极端支配欲与极端受虐狂的一个发展的选项。
但那与我无关,我的直播账号甚至没有打赏视频的记录,彻底被摘得一**二净。其他人死也好,活也好,挣扎也好,抗拒也好,也都与我无关,我所需要负责的、所需要掌控的,也只有李新一个人而已。
我变更了去健身房的习惯,在家里收拾出了一个房间,放了两台跑步机和一些锻炼的器械,每天带着李新去跑一会儿步,他的体力不太好,一开始只能快步走,汗水浸透了他白色的棉t,勾勒出了很诱人的身材,在我近乎视奸的视线下,他非常自然地硬了,我极为顺手地把他跑步机的调速加了2,他只来得及看我一眼,就不得不加快跑步的速度,避免被直接贯下去。我大概真的很恶劣,他在很认真地跑步,我却时不时上手捏捏他的肩膀,再捏捏他的**蛋儿,等到了设定的时间,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我,有跑步的作用,也有我调戏的作用。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换来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别闹。这话说出口,他愣了一下,我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