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事先安排好的保安和专职人员,我嘱咐了一句将床上那副画扣下来带走,然后将一切恢复原样,抱着李新直接下了楼。
宿舍楼内根本没有人,学校也不可能组织所谓的参观宿舍活动,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劳师动众,买通宿管,就为了打一炮,我在楼梯里想了想这买卖值不值,到最后觉得物超所值,原来我也有为美人一掷千金的魄力。
我的美人躺在我的怀里,看起来惨兮兮的,不过今天晚上足够他老实和消停很久了,调教和压制不仅仅局限于ròu_tǐ,值得高兴的是,李新的弱点太过明显,很容易被控制。
我把他交付给了车里的医护人员,他很快被输了液,下体需要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他一直攥着我的衣角,到最后我极为自然地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睡得极为香甜,或许是梦中有我的陪伴。
李新遇到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但目前而言,我很享受虐待他的过程,那似乎能够把我心里的空洞填补上一些。
他有罪么?他有罪。
让我爱上他,这就是他最大的罪孽。
番外六 夜空星光
1.
gāng_mén撕裂得不算太严重,简单处理之后,李新就被送到了普通的病房里休息,我在吸烟区里抽烟,护士小姐告诉我李新醒来了,醒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问我在哪里,我掐灭了烟头,把烟蒂碾压到了烟灰缸里,转过身去病房看他。
他的手上输着液,脸色有些虚弱的发白,看着我有点恐惧,但更多的是欢喜,关系对于心理的调教称得上是潜移默化,别人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李新现在的状况,离开我,他根本活不下去,平时装得再过正常,也无法遮掩住这一点。
我伸出手指,压着他的嘴唇,他下意识地含住了我的手指开始吮吸,态度小心翼翼,他也在试探着我的反应,我抽出了手指,他的脸上滑过一阵失落,但下一秒,我吻上了他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我近乎温柔地擦过他的嘴唇,又亲了亲他的鼻梁,他的眼睛,他的额头,然后重新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他的视线盯着我,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说,不必害怕,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他轻微地点了点头,又因为太过疲惫地合上了双眼。我看着他的面容,我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是如此虚伪和善变的男人,我亲手带给他不安和恐慌,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然后再将他的情绪轻轻安抚,给他一个他想要的承诺,这种打压和安抚的手段,我已经做了不止一次,偏偏越发熟能生巧,或许我也在不安,我并不信任李新,即使信任他的人,也不信任他对自身的掌控力,因此我习惯每隔一段时间,绷紧他的神经,敲打他的脊柱,让他深刻地意识到他的主人是谁,他必须遵从的意志属于谁,让一些危险的念头,彻底扼杀到摇篮之中。
我不觉得疲惫,但会担忧心态的转变,情浓的时候,这不过是在理智范围内的合理宣泄,一旦情转淡,我会怕我自己下手太狠,越界太深。我伸出手,用手背摩挲着他的脸,我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但我细细体味着手下的体温,似是劝诫又似是安慰,我说李新,你也要让我,离不开你。
2.
病愈之后,李新约我回学校看星星,这是对于年轻人来说无比浪漫的事,但对于两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有点傻。到了最后,我们还是并排躺在了操场上的草坪上,看着夜空中的满天繁星,李新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滚烫而热烈,他说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个早字用得很微妙,可以早在几十分钟前,也可以早在十年前,我们毕业前最后一次一起看星星的时光,也可以在更早的时候,早在我们情窦初开,早在我们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于是在这个近乎完美的星空下,在静谧的环境里,李新问我想不想听故事,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选择了听他说。他讲了讲他那场不太美好的初恋,又开始讲他一开始进入调教圈的那些事,我的重点有些跑偏,我的话语很是粗鲁,我问他,你的gāng_mén第一次是被谁肏开的。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一个聪明而讨好的选项,因为不管是哪个回答,都足够让我的心里埋下一根刺,他的手攥紧了我的手,似乎是在怕我突然挣开。
我没有挣脱的念头,甚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生气,我有点像一个探索者,固执地想得知一些我尚未知晓的事,所以我问了他第二个问题,我问他,我肏得你爽么,肏得你满足么?
他一下子松开了握着我的手,下一秒,他的拳头被我的手掌挡住了,我们在柔软的草坪上滚来滚去,乍一看倒像是在交合,但实际上不过是一场可笑的互殴。在他被我完全压制在身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在一直颤抖,我猜他在害怕,害怕我一时性起,再毁了他一个**净的回忆。
我知道,我非常的幼稚、没品甚至可笑,但我很难去面对李新混乱的过往,因为爱,因为占有欲,所以难以放下,我一直试图弱化这一些,但李新却试图把一切都告知于我,或许他认为,坦诚一切,就是他对我全然信任的表现。
我松开了他,重新躺回到了他的身边,这回换成我躺在了他的身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挣了挣,但没有挣脱开。我同他谈起了遇到我第一任女友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