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色的光。
很难形容这是怎样一种白,那是非常纯粹的,见到了只能生出:啊,是白色,这样的念头。
这种光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它能让你什么都不想,呆呆的看着它;也能让你在看到它的一瞬间回忆起所有痛苦的美好的刻骨铭心的轻易淡忘的东西,比如路边的一朵淡蓝色野花,比如蒙着白布的亲人。
那瞬间比回马灯还要快,它猝不及防以至于思绪像静止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光呢?
描绘不出来的东西。
焚化的工作那两人已经做了很久,但每次看到那些骨灰发出的白光还是会被吸引,他们愣愣的看着光点悬浮在空中,然后慢慢慢慢的被金属管子给吸上去。
看着看着,总觉得好像在做一场虚晃的美梦。
骨灰被吸得干干净净了,思绪被这充满腥臭味的房间又给拉了回来,肉团还没有处理完。
他们继续把玻璃缸放进金属平台上,一人有些无聊的随口问:“最近怎么这么多失败品?”
另一人哼着跑调的歌:“那帮疯子加大了力度,药剂啊刺激啊,真当这些不要钱啊。”
“那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