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乎是给迷茫的亚伦指明了一条线索。亚伦这才轻摆着细瘦结实的腰身,将自己渴望冬眠的硬物缓慢抽出,接着他又猛地将胯部狠狠撞向男人的阔臀。每当他后撤身体,面前那个卑微强壮男人全身上下最为柔软的部位都会被自己的硬物拖出半厘米嫩粉色的薄膜。被吸附被挽留的快感,令亚伦内心中萌生出一种本能的占用。他箍住对方纯男性的腰,紧窄的臀部因为突进得过于用力而夹出两片白花花的臀大肌形状。晃眼的日光斑点顺着他猫一般的脊骨下滑,似是一种光明的指引又像是上帝的窥探。
亚伦大开大阖的动作显然令男人十分受用,对方每一寸纯阳刚的身体都因为他的操干而痉挛起来。忽然,那个男人原本下陷出臣服的山谷弧度的腰部绷紧,他仰起头,脖颈的线条也一同打直,凸起的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鼓动。终于,一声带有野兽音调的低吼伴着ròu_tǐ碰撞的渍渍细响在房间响起。释放过后的男人依旧气喘吁吁的伏在地上,等待着那个曾未经人事的小家伙最后的冲刺。
打磨枪杆的亚伦终于撅着粉嫩的小嘴将自己傲慢的液体子弹射入任由自己肆虐的男人的身体内。他脱力的翻身躺在男人身旁,死灰一般的眼睛望着墙角的蛛网。他喃喃道:“我似乎是被毁了。”
男人挪了挪酸软的腰,静静的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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