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的酒精浸泡让我思维有些迟钝,这话在脑子里转了几遍,才明白是个什麽意思。他在找我。一听到他被提起,眼睛又开始湿湿的了。我擦擦脸,咳嗽两声,把喉头的哽咽压下去。“其实我是想著他来的。”
“只是来了又不知道要怎麽面对,所以又希望分隔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让他永远在找我,找我一辈子。”而後在我坟前,放下一束青枝和一束花。这样就可以永世地欺骗自己,曾有人爱我,那麽爱我。
肖言抽了口烟,烟雾从他鼻腔喷吐出来,绘画出虚无的图案,挺好看。他说,“李重晔怎麽不掐死你。”
我想象了一下那画面,觉得非常幸福,喘著气,咳嗽著笑了出来,“我也想,也想死在他手上。“
腿间的小蛇吐完了口水,重又陷入新一轮的沈睡。自从被李重晔摸过之後,这东西好像就烙上了他的烙印,每次一硬起来,李重晔的身影和气息就会随之浮现,止也止不住。我闭上眼,朝那个小小的高大影子说了声再见,咬湿食指的关节,朝肖言暗示地笑,“你不会让我被他找到的,对吧。”
烟头掉落到肖言手上,烫得他回神,倾身过来啃我衣扣,凶恶地骂,“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