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李重晔走到门边衣帽架旁拿起风衣,他开车送我一起来时非要带上这麽件衣服,不料还真派上了用场。我望著窗外的雨,莫名地想。李重晔把衣服给我裹上,牵起我的手,都没有看向那目瞪口呆的警察,直接说道,“是我开的枪。结案吧,我等传票。”
警察愣了一秒之後顺从地翻起了档案袋。可是我并没有顺著李重晔起身。
我转身坐正,面朝警察的办公桌,“报告警官。”
“开枪的是我,一枪,在锁骨以下打了个窟窿。”李越江在枪击过後就被警察带走了,尸体上这些细节,李重晔说不出来。
世界上最可笑的,便是一个黑帮头头,最後却被他的属下们弄到警察局要求伸冤。李越江背後那些老家夥们此举不过是为了牵制李重晔,不过他们在这件事上下的功夫越多,就越证明他们与李重晔相比,在硬实力上的虚弱。
年轻的警察好像被这突转弄得有点愣了,提起笔来僵硬的记录,一边向我询问,“那麽,小李先生为你揽下罪名的动机是……?”
“因为他爱我。”李重晔停在我肩头的手忽地一僵。我抬起头,用生平最坦率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