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c,ao纵的是我的虚拟机,当然攻击无效。
胖子见没有反应,疑惑道:“怎么又没动静?这软件也是骗人的?”
“软件?你又在用什么软件?对,你的软件是从哪里弄来的啊?”这下我更奇了,我并没有直接看这个胖子的桌面,难道他又在用什么神奇的工具?
我继续道:“如果你告诉我,我们还可以商讨一下你刚刚说的‘数据’的问题。”虽然我确实没有他说的数据,不妨先稳住他,这胖子看起来真的知道不少信息。
胖子却一改刚刚急怒的神色,似乎领悟了什么似的对我道:“你这愣头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管怎么说,你偷的那条鱼,老子早晚会拿回来!”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利索地拔掉了电脑电源。
我望着黑掉的窗口,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这胖子的表现是一个悖论:他摸到了five,却不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那么可能只是随便用了一下那个牛逼软件;但他又一口咬定自己被偷走了数据,甚至追到了我这里,说明当初使用软件的目的很明确,不可能是随便用用。
为什么会有这种矛盾?
我不死心的继续挂着对胖子电脑的监控,电源再次接通我就会接到通知——但我心里明白,胖子再开机的希望很渺茫了。
对我们来说,被控制的机器跟被销毁的机器一样,毫无意义,他肯定懂得这个道理。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只能从这胖子的软件上入手了,我想到了老爹的几个熟人,是相关方面的专家,就发了几封电子邮件去问,附上了我拆出的小部分代码,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反馈和帮助。
仔细一想,我明白这个牛逼的软件暂时不能挂到站里卖。这么一个厉害而未知的东西,它的价值性已经超过了软件本身,这是一种思维,更接近科学领域而不是应用领域了,不该暴殄天物,而且很容易惹到麻烦。
我去网上搜索了一下相关的内容,没想到软件和相关研究全部没有,倒是被我找到了那个公司的主页。
果然是个注资的外企,可是公司介绍上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说,就是做个样子的感觉。
线索暂时断掉,我十分无奈。
这一系列变故结束,时间也过去不少,按三叔之前给我的消息,five的服务器现在应该可以正常运行了——后门昨天就埋好了,我的新代理服务器终于是有了着落。
进行了一系列调整,但ip伪装需要试验才能知道起没起效果,我脑筋一动,决定顺着昨天闷油瓶攻击的思路再去看一遍。five的服务器分好多个,不同部分承担的任务也不同,我换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数据库来“测试”。
闷油瓶昨天使用的手段非常激进,完全是硬碰硬,是我没想过的可能性,似乎很有意思,我依葫芦画瓢也开始了前期的拆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