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鲜于的号角制止,退了回去。正如祁澈所料,鲜于不会追这么少的偷袭者。
祁澈带精兵一赶回韩鎏处时,火药桶早已经埋好,秦骖的骑兵也在此等候。
祁澈手一抖,挥尽剑上的血“清点人数。”
片刻后,秦骖点完后道“王爷,骑兵死四百七十三人,伤两百。”
祁澈满意的点头“精兵呢。”
“死五百一十,伤七百”
尹越腾报完又道“正门守卫较多,死伤多一些。”
祁澈抬头看看天色道“骑兵留下一千,有伤者不要,战马有伤也不要,带上火箭。”
秦骖迅速点好人马,祁澈看过之后道“其余人,包括韩鎏,带人迅速撤回,不可逗留。”
“王爷……”
“越腾你也留下”
尹越腾这才没有反对,牵了自己先前骑来的战马,和祁澈同时上了马。
“走”
祁澈迅速带人冲到鲜于军营外,时间算的刚刚好,鲜于正在收拾军营外的尸体,天也刚刚微亮。
祁澈待鲜于士兵反应过来时便道“放箭”
火箭如之前一般射入鲜于军营,这次祁澈比先前前进了一些,离军营仅百米有余,一直让骑兵放箭。
先前撤回的援军还没尽数撤回,库鬣很快带人冲了出来。
“撤”
这次祁澈带的是骑兵,比精兵撤退的速度要快,库鬣追出军营时,祁澈已经带人撤了百米有余。
“驾……”
东来的速度最快,跑在前边,后边的战马也如跟随首领一般奋力的奔跑,很快将库鬣甩在了后面。。
库鬣看距离拉远,大声道“放箭”
由于天才擦亮,箭大部分没有射中懿献骑兵,擦着身体飞过,或者直接飞向空中。
祁澈看鲜于军队远了一些,嘞紧缰绳停了下来“越腾,留下一百人,其余的你带队,撤。”
“王爷……”
“快,追来了”
尹越腾一咬牙“前边的一百人留下,其余的,跟我撤”
祁澈带一百人看尹越腾跑远,库鬣越来越近,祁澈回头看了一眼,抽出火折子点燃了火把。
库鬣一看是祁澈,嘶吼着冲了上来,祁澈扔了火把,掉头道“走”
库鬣带的人离祁澈只有百米,箭的准头高了许多,祁澈趴在马背上躲过射来的箭,鲜于骑兵有几名被射中落下了马,刚好让库鬣的人顿了一下。
眼看要到韩鎏埋火药的地方,祁澈让东来减了速,缩后让剩下的骑兵先过,东来跨越火药坑时,掉转马头迅速将火把扔了出去,准确的扔在了□□上。
火把照亮了坑里的火药,库鬣看到火药,马上嘞紧缰绳“停!”
鲜于士兵马上停下,以手抱头,祁澈见此,马上搭箭对准库鬣射了出去。
箭一放出去,祁澈便掉转马头迅速离开,前后短短片刻,库鬣完全还未反应过来,祁澈已经跑远,箭没有射中库鬣,而是射中了马头,战马一声嘶叫倒下,库鬣也从马上落了下来。
尹越腾撤回城后便在城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祁澈带着人疾驰而来,急道“开城门!”
祁澈直接骑马一路回了军营,尹越腾和简绥紧随其后。
“清点人数。”
祁澈下了马,拍拍东来的脖子,让马倌将他牵了下去。
没多会,尹越腾便清点后人数“王爷,您带的一百人只死了十多个,伤了几个。”
简绥听,了然道“怪不得王爷要选凌晨,箭射不到,而且速战速决,让鲜于没有准备。”
祁澈拿帕子擦干净脸上的汗,提笔写了一张纸交给越腾“让人送回懿京给王妃,把碧口战胜的消息放出去。”
这并不算战胜,但祁澈料定,鲜于马上会带人来攻城,鲜于关冕不像是个沉得住气的。
“简将军,调军守城,鲜于不日便会来攻城。”
隔日一早,太阳未出,简绥便冲进祁澈的营帐,急道“王爷,鲜于果真来攻城,正在外面叫骂呢”
祁澈早上起来便着了战袍,简绥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身银色的祁澈正在擦剑。祁澈将剑收进剑鞘,起身出了营帐。
简绥跟在后面边走边道“尹将军正在城墙上观察局势,鲜于不知道有什么阴谋,投石车全用布遮了起来。”
尹越腾在城墙上听鲜于叫骂,目不转睛的看着后方盖着布的战车。祁澈上了城墙后最先看到了鲜于此次的领军和前锋。
前锋便是库鬣,此时正在城下叫骂“祁澈,敢挑衅不敢出来迎战吗?”
鲜于关冕看上去比库鬣要年轻的多,不过十□□岁,穿着鲜于王室的战袍,手执弯刀,抬头看到祁澈屹立在城墙之上,便抬起弯刀指着道“安王殿下,站在上面不敢迎战?”
祁澈冷笑一声,轻声道“果然沉不住气。”说完自精兵手中拿过一柄长弓,吩咐尹越腾道“准备守城。”
箭尖擦过鲜于关冕的脖子射中了身后的士兵,鲜于关冕勉强躲过之后怒气心生,挥刀道“攻城!”
霎时两军的箭如疾风骤雨,空中都是泛着寒光的利箭,鲜于关冕看攻城的木桩,竹梯、投石车都架好,一挥手,后边一直盖着的白布被揭开,露出了十多架形态诡异的投石车。
尹越腾一边用箭挑开射到身边的利箭,边退到祁澈身边“王爷,你看。”
露出的投石车比一般的投石车小得多,投臂也短了许多。立在投石车旁的鲜于人看到鲜于关冕的手势,迅速脱去身上厚重的盔甲,只着了一身灰色的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