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问这个,前几日我去看过,再半个月左右应该可以完工”
祁澈心想祭台由卞谈监工,应该不会有问题,梅轻寒把信交给祁澈“这是吕府送出的信,我一直觉得吕淳心里藏着事,可他未曾入仕,为何会写信送给卞谈”
祁澈看了信的内容,想了片刻道“卞谈和吕淳是同科,但两人本无交集”
“就是这点奇怪,据我所知,右相与江湖也无交集,但适才卫签回报,城外住了很多江湖人士,前些日,宁府的信也曾送往城外。”梅轻寒将卫签禀报的情况和盘托出,又道“祭台虽年久失修,户部核算出的用额却不大,右相会为了这点银子,去动祭台”
祭台自先帝继位,便未曾翻修,今年入冬,卞谈上报,说祭台年久失修,恐怕不雅,祁渊才下旨翻修祭台。祭台高耸,建的也就坚固,无非刷漆,更换木料一些小地方,户部最后只核算了三百两的用额。
“你的意思是?”经梅轻寒一说,祁澈疑惑的看向梅轻寒,梅轻寒想了想道“吕庭遇刺,或许与右相无关,右相只是某些人的靠山,还有,吕淳的信,是故意送给我们看的,他知晓有人盯着他”
说到这里,梅轻寒自己也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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