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仡看已经面露青色的太后和郑故,接着祁渊的话道“我知道皇上顾念大皇子,如今这宫里实在是太乱了,所以,汤仡已经让人去将太皇子接到紫柱轩和其他两位皇子待在一起了,文王带了的侍卫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郑故算到了一切,却没想到,祁渊早已经知道了他是天启人,难道真的要在这最后关头输的一败涂地,白白浪费了在懿献的这几十年。
太后冷笑一声,对郑故到“相爷不要担心,祁渊本不是储君,平西王马上就会带着军队来正我懿献的皇位。”
祁渊悠闲的靠在龙椅上“哈哈哈,那好,朕等着平西王带军来正皇位。”
“祁渊,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军中没了祁澈,只要你的诏书一到,还怕城外的大军不来?”
“好,那朕陪你们一起等平西王。”
汤仡对着宫外唤了一声,两名宫女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汤仡吩咐道“将林妃送回宫里,别跪着了。”
“是”
太后年迈的脸上还露着胜利者的笑容,等着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母慈子孝,等着看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生的孩子被推出去斩首,血溅城门。
郑故在等着平西王登山皇位,被自己掌控,懿献国立衰弱,天启攻入懿献,取而代之,成为强者同意天下。
朝堂之上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心怀异想,郑故的党羽门也在想着若是祁渊胜了,自己改如何取得信任,从而活下来。
汤仡看了一眼店外,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祁渊点了点头。
祁澈一步一步踏上大殿门前的石阶,走到门口,轻笑一声“这么安静,各位在等本王?”
殿中的人齐刷刷的回头,祁澈阔步走进大殿,祁渊脸色不变,轻飘飘的一句“安王来了啊?”
郑故看到祁澈,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你,你不是……”
“我怎么了,相爷真是,本王只不过世去找王妃了,怎么吓着了?
“我们可不是在等你,太后说了,要等平西王带军来正皇位。
祁澈笑了一声,转向太后道“等平西王,母后想皇兄了?来人……将平西王请来,和母后见见。”
两名精兵压着平西王走进大殿,郑故颤抖着手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太后忙上前拨开精兵的手“澂儿,你……
祁澂苦笑一声,无奈道“母后,没用的,我本以为你真的安排好了一切,祁渊和祁澈早就已经通知军营,连皇上去都不调军,何况只有一纸诏书。”
祁渊怒拍一声书案,怒声道“郑故,宫凌,你们输了,朕和安王没有任何准备会乖乖坐在这里等死。天启想着懿献这块肥肉,居然肯花费这么多年的时间,在我懿献朝中安排出一个丞相,可我祁家也不是傻子。父皇在位时就没有传位大皇兄的意思,他母亲是长生人,就算两国交好,一个帝王也不会傻到留着祸患。父皇当年虽说被郑故蒙蔽了眼睛,朕可没有。朕继位就知道郑故居心不良,朕也花了九年时间,换了他在朝中的人,四处安插眼线,等的就是这一天。”
底祁渊的人齐齐跪下,高呼“皇上圣明”
郑故的党羽看着情势大转,也陆陆续续跪下“皇上圣明。
“太后,你知道朕为什么不暗中除掉郑故吗?因为朕要等着你们两一起在这大殿之上被朝臣上下知道你们的罪行,朕不愿意在史书中背着个不孝的罪名,朕也要让全天下都知道郑故的罪名。”
太后已经抱着祁澂瘫在了一起“儿啊,是母后害了你,不该让你进京,都是我信了郑故”
“母后……”
到此,懿献上下都会知道太后勾结天启外人对皇上不利,也会知道朝中的右相是实打实的天启人,妄想亡了懿献的大好河山。
祁渊闭了闭眼,终于吐出一口浊气,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是处处受困,让自己弟弟在外奔波的笼中之皇了。
“来人,郑故处心积虑,侵蚀朝野,押入天牢,择日凌迟昭告天下,郑府上下抄没,家产充公。皇后,太后勾结天启,妄图篡位,立即打入冷宫,赐白绫,大皇子即日起养在汤贵妃膝下。”
“皇兄,轻寒曾答应郑青凡,郑家上下,皆不殃及。”
郑故一愣,想不到最后居然还有这个逆子说话的份,跌倒在地哈哈的仰天长啸“我郑故居然输给了你们一群毛头小子。”
祁渊对祁澈点头,表示同意不抄家,又冷笑着对郑故道“你不止输给了我们一群毛头小子,你输给了家国大义,我祁家作用懿献江山数代,绝不允许天启从中插一脚。”
众人高呼“皇上圣明”
“柳爱卿……”
“柳钰在。”
“郑故的事情全权计较给你处理,郑府上下涉案重者斩首,其余流放勿城,从轻发落。”
“是。”
祁澈走到祁浔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勾起嘴角道“做得好。”
祁浔笑笑“都是皇兄安排的好。”
“回去看严昀吧,接下来好好陪着他,快临盆了。”
“多谢皇兄。”
作者有话要说: 坏人不长命。。。
☆、归于平静
短短几日,懿献上下都知道皇后和太后勾结了身为天启人的右相,一直以来妄图吞并懿献,让懿献亡国。
“哎,怪不得这些年,咱百姓的日子这么难过,朝廷的福利从来没享受过,原来是这样。”
“是啊,前些日子,进京的告状的百姓被我碰上了,惨的啊,种粮钱毫厘没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