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病房中的病人受到刺激,一道起哄,或笑或哭或骂。
“呵呵!”
“哈哈!”
“啊啊,救命救命!”鹦鹉学舌般的声音。
“狗狗!狗狗!”沈定泽隔门大喊,青筋暴起地用拳头砸,用脚狠狠地踹。这个地方连门也是残忍的。
“沈先生,请冷静!”走廊上匆忙赶来几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刚才领路的医护人员也赶到了,几人好不容易把沈定泽拖离他正猛烈攻击的门,医护人员对双眼发红的沈定泽解释:“您误会了,电疗也是一种治疗手段。”
“治疗?”丰鸣插话说:“你们这是虐待。”
沈定泽狠狠盯着这些人,他怨毒的目光让每个人都寒毛直竖,连丰鸣也担心起来,低声警告:“定泽,冷静点,你一定要冷静。”
沈定泽仿佛听不到丰鸣的话,他的目光移向那扇隔离他和狗狗的冰冷的门,眸中载满了不舍和心疼,半晌,沉声说:“我明白,你们是在做电疗。放开我。”
众人都松了口气,把他放开。医护人员歉意地看向丰鸣:“对不起,现在这样的状况,我想你们不宜和病人见面。”
丰鸣也担心沈定泽见了狗狗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点头说:“麻烦你们了。定泽,我们下次再来?”忐忑不安地看向沈定泽。
沈定泽怔怔盯着那门,丰鸣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他才略动了动,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都是疯子。”出了医院,沈定泽坐上车,隔着车窗注视森冷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