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钱途答话,赵伟伦就推著他到被子里去,自己起身,把火锅的插头拔了,桌子拖到一旁,开始脱衣解裤。
钱途已经有点半醉──他真的不怎麽能够喝酒,而且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激动,也有些迷糊。看见那人仍然非常清醒,动作流畅,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不觉好笑。那人脱了毛衣,露出保暖的内衣裤,看上去有些滑稽,一蹿就到了床上,撩起被子就往里钻,扑到了钱途的怀里。
钱途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搂住了赵伟伦。
电热毯一直都开著,被子里简直有些烫了。赵伟伦哼哼了两声,把最後一层遮羞布兼保暖的材料剥掉,身子赤裸著,在钱途的身边扭啊扭的,见钱途并不动,上身还穿著毛衣,不满起来,坐起来去扒钱途的衣服,又钻到被子里去脱钱途的裤子。
当两个人最终都赤裸裸地靠在一起时,赵伟伦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那种满足的样子,让钱途更加热了起来。赵伟伦的手在他的上身摸来摸去,停在胸口,然後被子猛地被掀开,赵伟伦惊讶地大呼:“钱途,原来,原来,啊啊,你有胸毛!啊啊,真是好,那个,喜欢死了!”又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