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途撇了撇嘴,没吭声,手伸出来,在邵梓维的腰上捏了一下,男孩哈哈一笑:“喂,人各有志好不好?我没有志气,你也用不著呵我的痒痒啊。”
钱途心里有数了。这个人,恐怕不是纯gay。说不定,机缘巧合,被人给掰弯了。心里有点儿可惜,又有点儿不服气,便问:“你男朋友是哪里的?怎麽认识的?”
邵梓维干笑两声:“与其说是我的男朋友,不如说是饲主。他养我的。”
钱途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了邵梓维一下,非常难得的,嘴角翘起,笑了:“你这家夥,这种事情也到处说?”
邵梓维满不在乎地说:“才没有到处乱说呢。不过就算告诉别人,那又怎麽样?做得出,还怕别人说?再说,你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当初救我一命,恐怕也是因为当时没有别的人能够救我了吧。”
钱途默然。他的确不喜欢管闲事,可是看著别人去死,他也做不到。把那个家夥弄到有人迹的地方,看著他恢复得差不多,自己就准备继续再独自游玩,多嘴问了一句他准备怎麽回家,那个家夥刚刚活过来,就说还要进森林。正好钱途也还有几天时间,准备在西双版纳多呆几天的,就结伴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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