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进去了。”兰斯终于是开了口,但是明显有些虚。
见言凌雪没有反应,兰斯暗自叹了口气:“再见!”
“用酒精把嘴擦干净,消毒!”
兰斯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听到言凌雪来了这么一句,回头惊讶的‘啊?’了一句,刚要说话,言凌雪就火急火燎的走了,留下兰斯一人对着他的背影:“好嘛!”最后还是很听话的照办了。
言凌雪踱步在寂静的街道,为刚才自己的无名火感到莫名,又不是兰斯的错,说到底他才是受害者,自己干什么对兰斯发脾气。
一边做着自我检讨一边走回家,走到临近家门的一个街道上的时候,听到从远方传来的风声,而且越来越近,言凌雪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好像就要从上面下来似得。
那个人影来的很快,所以言凌雪没能清楚看清是什么,只是淡定的向后挪了两步,然后停下,看着那个人影坠落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带起尘土飞扬,隐约中能看到地上摆出了一个大字型。
言凌雪就愣愣的站在一边,等飞尘散去,就看到地上的确是躺着一个人了,言凌雪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片空地,四周的建筑离这里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这个人是这么从别的地方掉下来的?
额,对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这个人还活着?言凌雪向前走了一小步,微微低下头要仔细看看情况,刚摆好姿势就看到地上的人动了动,言凌雪就定在了原地。
只见地上的人慢慢从坑里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艰难却又没有停顿动作。
“该死,什么破灵器!”
还会说话,应该是没事了,言凌雪心里只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然后就和那人的目光对上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言凌雪一时想不出任何自己学过的词汇来形容,只是知道这双眼睛是他见过的最干净,最独特,最美...言凌雪甚至认为所有的极美之词用上都不足为过。
就是这么一双眼睛,现在正与自己对视,言凌雪能看出对方的诧异,因为看的入迷就连对方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都不知道。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那人开口。
言凌雪终于回到了现实,这才将注意转到了其他的地方,比如对方奇怪的穿着,这一套衣服怎么说呢,很像电视上汉朝时候的衣物,但是手臂处是贴身的,手腕处还有类似绳子一样的东西绕着,绿色的,而整体外袍又是如白雪般的颜色,衬得绿色更加鲜明,里面的衣衫也是绿色,是那种让人想到最茂盛时的树叶的颜色,让人觉得十分有活力。
再看那人的发饰,长发至腰,额前一个饰件从前面缠进两鬓边的发丝,然后隐于后面的发中,额两边的碎发将部分饰件遮掩,隐隐约约间让人更加想要探究一番。
如此格格不入的装扮穿在这人身上却让言凌雪觉得很是完美,英俊的面孔更是加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英姿飒爽的美男子会从天摔降。
“没什么,只是很好奇,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居然还活着!”
那人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这点小事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为之事。不过我不喜欢你刚才盯着我看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言凌雪表示很尴尬,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因为这样所以言凌雪没有看到他也将目光移开,只不过眼中透着的是愤怒,然后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言凌雪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本来想要问问,但是也就那么一晃眼的时间,他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人影?立在原地四处张望,空旷的街道上只是自己这么一个活人站着,哪里有什么其他人,就好像刚才那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或许是幻觉?
额,应该不可能,言凌雪看了眼脚下的人形大坑,刚才绝对是有一个大活人出现过。
言凌雪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大坑许久,才挪动自己的脚向家里转移,心里叹息,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对于那人,什么都是谜,为什么那样的出场,为什么那样的扮相,为什么那样的消失?他到底是什么人,言凌雪都很好奇,但是对于这些只不过一瞬间发生的事,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求证的,只能闲时自己想想,打发一下时间了。
在离事件发生场地几百公里的一处荒地上,聚集着四五人,其中一人正是刚才与言凌雪有一面之缘的天摔之人。其他人也是穿着与现代有所不同,白色、灰色、深蓝色、橙色的外衣,不像天摔之人那样是柔软的材质,他们的都好像是硬材,很有金属质感,就那样套在外面让人觉得很是沉重!
“你这个是什么不靠谱的玩意儿,人没找着,我倒是被它拉着飞了!”天摔之人明显是生气了,语气都充满着火味。
“喂喂喂,不能怪我吧,是你太心急了,我正要说不能用手拿着,你就火急火燎的把手伸过去,我也要能阻止你才行啊!”说话的人是穿着橙色外衣的,一双桃花眼,薄唇,配上较为小巧的鼻子长相绝对是上乘,他的头发高束在了脑后,额前的碎发在风中懒散的飘着,此时他面上的表情很是无奈。
“你一开始怎么不说,做的这么像一个镯子却偏偏不能碰。”天摔之人表示很不爽。
橙衣人还想说什么被他身边的蓝衣人拦住了:“这些事我们就不要纠结了,还是谈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