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等海因斯问问题,但后者没有让他如愿。普利斯科特清了清嗓子。
“‘椋鸟’告诉你那天晚上在华沙大使馆门前开枪的是谁了吗?”
椋鸟是东欧联络站的负责人,“不。”海因斯回答。
普利斯科特观察着他,“一位本杰明·里克特先生,你们见过,不是吗?”
“在伯尔尼,就一次。”
普利斯科特揉皱餐巾,放到盘子旁边,侍应以为这是让他过来收拾的信号,但“鞭子”扬手让他走开。“在我下决定之前——”
“无意冒犯,先生,我并不关心你的决定,”海因斯站起来,蛤蟆和睡鼠跟着跳起,像两个被狠拽了一把的牵线木偶,“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去看审讯记录,我敢肯定它已经足够详细。”
也许他的档案会被写上“暴躁、粗鲁而且不合作”,但海因斯离开餐厅的时候只觉得宽慰,仿佛有什么事悬而未决很久,此刻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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