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肖九回答,继续开始挖,却也更加的小心,实际上已经不能算是挖,而是用铲子小心的一点一点刮开泥土了。因为味道越来越重了,他知道星期二就快近了。突然,星期二把铲子放在一边,再次跪下去,要用手小心翼翼的去拨开那些泥土。
肖九!够了!别!星期二也跪下去阻拦,但是肖九默不吭声的依旧用手拨弄着。
于是一张白骨上挂着腐肉的半腐烂的脸露了出来,那张亮的眼窝里蠕动着肥大的肉虫,鼻子早已经消失,只在双颊和下颚上挂着变黑的腐肉,头颅歪向一边,下颚则歪向另外一边,张开的黑洞洞的嘴巴,仿佛随时都会动起来啃咬血肉标准的恐怖片场景,星期二就算是个鬼,看着也觉得恶心。
而肖九就那么呆愣愣跪在那,看着,好像是吓傻了。
肖九!肖九!星期二担心的叫着肖九。
肖九被叫的怔了一下,他看向了星期二,他现在确实很难受,但不是因为畏惧而恶心,他就是伤心,这难受的感觉驱使着他,张开双臂把凑过来的星期二抱在了怀里:疼吗?就算他不是学医的,也能注意到星期二面颊上不正常的裂痕,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可能也有着这样的伤痕。
我都忘了啊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