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事情就不太好处理了。要么同意夏子凌继续按他的想法去管教属下;要么按照他刚才所请,追究他私自训练士兵的责任,免他的职。这第一条路,自己是做不了这个主的,须得问过上级,不过当下倒是有一个人……第二条路,那他更不敢了,这夏子凌虽然官职低微,但却是蜀王的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惹得蜀王不悦,他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么寻思过,刘江便打定主意走第一条路了。
“夏经历快快请起,”刘江上前两步,躬身扶起夏子凌,“此事是我考虑不周,你初到军中,本将对诸事未予过问,导致产生了些误会。我自会向上级禀明,有什么罪责本将当着,你无须太过忧虑。”
夏子凌默默起身,表情仍是一副郁郁状。心里却对刘江佩服不已,他之前打听过,这刘江虽是武将,却出自世家,自小饱读诗书。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未明着表示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