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凌:“……”如此聪明之人,生在气数已尽的北元,真是埋没了人才。
阿札施里见跑不了,索性换回了一副高傲的表情,摊开问到:“地保奴,你是怎么发现的?”
地保奴轻笑,“呵,怎的不叫‘哥哥’了吗?”
既然已经穿帮,阿札施里也不掩饰,怒道:“哥你娘个巴子,老子给你几分颜色,你还准备开染坊了?”
“哼,”地保奴轻哼一声,懒得与他计较,径自道:“你等破绽百出,我想这位壮士已经知道问题所在,不过好弟弟,难得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给你说上一说,我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吧。”
“其一,如果明军真的已经撤兵,何以会留下这么一大堆闲杂人等,以及板车粮草在捕鱼儿海畔?我找到这粮草部队的时候便已知道,明军定然隐匿了行踪,伺机突袭,或者是……在我离开的时候,已经突袭得手了。”
“其二,我素来对人过目不忘,我与阿札施里虽然多年未见,却仍然记得他当年是年少倨傲之人,何以会与我如此套近乎,这反倒让我起了疑心。”
夏子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