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没想过,自己与徐景同除了主仆以外,还能有别的什麽关系。徐景同如今像是过去一般顺从地在他双腿间俯下首,但却不同於过去的忍耐与痛苦,反而多了几分沉迷与兴奋,这点当真是始料未及——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往後竟会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渐渐地把这个人放到了心上。
「少爷?」
严靖和被这话打断思绪,回过神来,平静道:「怎麽了?」
徐景同松开那被舔得湿漉漉的物事,大概有些发窘,小声问道:「少爷……是不是要我……」
「今天你来,自己跨上来。」严靖和答得含糊,「其馀的事,来日方长。」
他说得隐晦,但徐景同明显是听明白了,面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掩不住的喜色,随後便喜孜孜地去寻惯用的膏脂。
严靖和瞧著,感到有些好笑。可叹自己从前还以为徐景同最是个老实性子,又无欲无求;现在想来,只怕徐景同并非别无所求,而是想要的东西不是伸出手就能轻易得到手的廉价物事,是以从来不肯主动索求:在旁人眼中,就如同什麽都不要似的。
明明想要,又不懂得怎麽开口,寻常人家的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