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边说知道了边拉着凌君则上楼。等爬到屋顶上一看,除了胡嘉乐和钟憶,胡嘉乐的爸妈,他几个堂哥堂弟,还有两个叔叔也在上面。
一一打过招呼,沈放他们四个小的走到一边,占了屋顶的一小块地方聚在一起说话。
钟憶裹成个粽子,不仅围巾、手套戴齐了,连帽子都戴上了。
胡嘉乐呼着白雾直跺脚:“这天可真冷啊!”
一月的天气本来就冷,加上他们这属于郊区,晚上更冷。
“我嘴唇都要冻在一起了。”钟憶双手笼在袖子里,活像个东北老大爷。
沈放本来不觉得什么,这会儿站房顶上被冷风一吹也感到有些冷。那寒意从脚底往上涌,直至四肢百骸都被这股阴冷侵袭。
他刚打了个哆嗦,脖子里就一暖。
往旁边一转头,发现竟然是凌君则把他脖子里一条羊绒围巾解下来给他围上了。
“你干嘛?”围巾上还残留着人体的余温,十分暖和,但沈放还是扯下来要还给对方。
凌君则握着他手腕不让他给自己重新围上:“你围吧,你脖子里空落落的。没事,我不冷,这件是高领的。”说着将外套拉链往上拉到头,果然领子立起来遮住了脖子。
沈放还想说话,被凌君则夺过手里的围巾几圈绕上脖子:“闭嘴!”再将两头往他衣襟里一塞,往他胸口拍了拍,很有些说一不二的气势。
胡嘉乐和钟憶在一旁笑,胡嘉乐开口道:“弟弟啊你戴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