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为咱们家做的事,有可能比我都多。不说远的,就说近点儿的,您刚才说的基金会,那不是什么学生成立的,那是盛安做的。他怕您不收,连我也没告诉。”
“上次慈善晚会,我可没见他人影!”宋母依然不信。
“他没去。”宋清让说:“怕您生气,托朋友代办的。”
宋母一时语塞,转身对着洗手池,不发一言。
“我不求您能理解我们,但是……”良久的沉默之后,宋清让再开口已是哽咽:“最少,您别恨我们。”
过了好久,宋清让下楼来时,盛安饿得那叫一个头晕眼花。不过见他第一句还是:“伯母气色怎么样?身体好吗?你们和好了没有?”
宋清让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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