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杰拉尔德回来了,埃尔弗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看上去也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他沉默而冷淡,身上溅了不少泥灰,埃尔弗嘲讽地想着他不知是不是跑到贫民区去找老鼠了,他可以确定杰拉尔德没有吸人血,所以看上去一副无精打采、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看到埃尔弗给他准备好的棺材,说了声谢谢,换上睡衣躺进去,埃尔弗有点想冲他大吵大闹一下,可是那个人绵软又消极的态度让他有种使不出力的感觉,他恨恨地回到自己的棺材,准备找个机会和他谈一谈。
可是天黑以后,杰拉尔德依然是独自一人出去,他像在刻意躲避他,但总会在早上之前回来。
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埃尔弗的怒火被这样的沉默与忽视消磨得七七八八,懒得再理会他,反正杰拉尔德总会回来,而入夜和凌晨便是他们见面的唯一时间,对话也限制在“晚上好”或“我去睡了”之类的招呼上。
金发青年偶尔也会提前回来,但并不怎么乐意和埃尔弗说话。有一次埃尔弗找了些妓女回家作乐,正巧杰拉尔德路过,他冷淡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