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醒来,却突如其来地得到了司徒莫名的温情,婴宁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住了忘记了答话。直到司徒略显焦虑地又问了一遍,他才如梦初醒一般,讷讷地应了句:“奴才很好。”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喉底像撕裂一般地疼痛,身子也没来由地一阵发虚。想了想,却又放缓了语调补上一句:“奴才谢王爷垂询。”生怕司徒怪罪他答话时音调低哑、词句不连贯似的。
卑微的语气,谨小慎微的回答,将两人的关系和身份分得分明。
如若不是身上虚得厉害,又被司徒紧紧抱在怀里,只怕他早就挣扎起来,跪到床边去服侍了──这才是一个奴才应该尽的本分,不是吗?
司徒略微有些不悦,怀中的小人儿偎依在自己怀里,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孩子有哪里不一样了。皱了皱眉,终究没有发作,这还是第一次,他克制了自己的脾气。心中稍显抑郁,唤了侍仆婢女进来,众人推门鱼贯而入的时候,司徒觉察到怀里的人儿缩了缩身子,想要躲避什麽似的。但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