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等一下我门小队长过来问几句话,你如实作答就好了。”他把水杯往邓月明手里塞,邓月明颤巍巍的谢他,刚要喝,那外边又响起惨叫来,他一个激灵,水全洒在裤裆上了。
外头叫:“我什么都说!”又叫:“我什么都不知道!”全部的前言不搭后话。
这边的警卫也出去吼:“把嘴他妈的给老子堵上!这边问话呐!哟!队长,人已经请来了。” 一个和气的矮胖子走进来,穿一卡其色件立领的中山装,用一块鹅黄丝绸手帕擦汗。他红光满面,热汗津津,礼教倒是很周到,过来和邓月明握手。邓月明像是全然的失了心智,一点西方礼仪都不顾及了,两手紧握着扶手,半分不肯放松。这个警卫对队长笑道:“我和邓先生开玩笑,讲‘要不换把凳子’,邓先生就吓到了,都不肯松手。”这个队长也听得有趣,“呼哧呼哧”笑着,一身肥肉抖起来,整个仿佛一粒吸足了血的跳蚤。
他在邓月明面前非常亲和,自己拖了凳子坐到对面,叫另一个警卫做笔录。
队长道:“邓先生的情况呢,我了解的。我们都是很受沈先生照顾的人。但是呢,邓金兄弟也是个好的,和我们感情也很深,实在是不忍看着他那样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