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最毒妇人心!珍珍回来都不叫让她见我……我现在就珍珍一个孩子,她南京回来见我一趟,好啊……你……”
“我什么?叫他来见你这个汉奸走狗的爹吗?!”
白珍这时候是站不住了,因为沈文昌与白老爷子政治立场一致,同为走狗。她的爱情与政治无关,维护父亲,不过是为了维护爱人。
“爸爸!”她立刻去扶着白老爷子,对她身强力壮的母亲道:“爹爹身体哪能受着气!”
“我就受得了吗?”白老太太顺脚把地上的破碎瓷瓶一踢,坐到烟踏上。白老爷子坐到一张太师椅子椅上去。两人各自安营扎寨,中间隔一条明晃晃的日光。
“白珍,你给我过来!”白老太太怒一声,上下两副牙齿荧荧一亮,像是惊堂木一拍,杀人威风。白珍哀愁的看着她,一手搭在白老爷子手上。
“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可你也不能这样子……这样子讲爸爸!都是一起这么多年过来……”白珍几乎哀求着。白老太太冷笑一声:“你不过是心疼你男人,不然外头站那么久,也不进来悄悄你爸?”她自有一种可怖的洞察,因为曾经她也如此。
“够了!”白老爷子道:“我和姓将的理念不同,他容不得我!我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