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一鸣眼睛瞪地更大。
“啊,果然是!你这个sè_mó!”小笑支起一根白手指戳对面人的鼻子,对面的人动也不动,微微苦笑:“是。”
“然后呢?你把人家搞大肚子了却不想负责任,对吧?哼哼,人面兽心。”
“笑笑,”蔡一鸣收紧相握的手,苦笑著看向面前的小白脸,“在你心中我就这个样?”
小白脸不置可否:“我们又不熟……然后呢?”
“然后我就跟她求婚,她答应了。双方父母本来都相熟,熟上加亲大家更乐意。那年夏天,我们订婚了。因为还是学生,不能明目张胆地腻在一起,我总忍不住抱她,躲在没人的地方亲她,亲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嘴。”
“sè_mó!”
“呃……男人抱著心爱的人都免不了会冲动,”大手再次捏小笑的白爪子,“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夏天。我们偷偷出去租房子,偷偷做夫妻可以做的事情,她做菜很笨,但只要是她做的我都喜欢吃。她常常笑,笑个不停。我问她为什麽,她说她觉得太幸福了,死了都无憾。”
蔡一鸣声音转涩,怔怔地盯著小笑。
小笑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黑潭潭,象老鼠精的无底洞。
“过了那段时间,她突然变得敏感。又回到以前的样子,喜欢偷偷地哭。我不明白,难道我给的爱还不够麽?为什麽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