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彦东没再往家里带人,不干净。可一连好几个周末在外面开了房,每次都换人,他不知怎么就觉得有些恶心。他干脆停了一周消遣,在家里翻书看报,百无聊赖地过了两天,权当是修身养性。
然而很快又耐不住本能的yù_wàng渴求,打了几通电话,找了个刚上大学的男孩。年轻的身体柔软鲜活,即便是第一次的疼痛难以忍耐也咬着牙不肯出声,缩在瞿彦东怀里瑟瑟发抖,呻吟声委屈得如同啜泣。瞿彦东因此生了点怜惜,下手没有太狠,最后用手裹着男孩颜色粉嫩的性器,帮他释放出来。
床上技巧原来也需要天赋,瞿彦东嘲讽地想,徐韶珏大约是格外出众的那一款,或许难以超越,但并非不可替代。
徐韶珏那单大生意最终没成,也如他所料落入了美国人手里。好在中东佬没真的让他们白忙活一场,又豪爽地投了单小的。jenny对着合同惋惜,“在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