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了将近一个星期,瞿彦东决定就让这件事这样过去,他知道徐韶珏绝不可能主动向他提起,需要做到忘记的只有他自己。受到这起意外的启发,几天后他托人找了一个乖巧听话的男孩子,带回家荒淫无度地过了一个周末。
秘书打电话来提醒他飞机时间的时候他才刚从床上下来。他一边冲澡一边想着,怪不得徐韶珏最钟爱这一款,听话的床伴的确是十分理想的泄欲工具,他甚至不用花费一点心思哄,按时把钱打到卡上就好。
洗完澡,瞿彦东给秘书回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徐韶珏的声音,“帮我个忙,问问你们瞿总什么时候回来?”
瞿彦东一阵头痛,“把电话给他。”
“瞿总。”徐韶珏笑着说,“我来是有礼物送给你,可惜你的秘书小姐说你今晚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