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是会来,瞿彦东没有抬头便道:“你放桌上吧。”
秘书带上门出去,瞿彦东耐着性子看完了手头的第一份报告,才把信封拿起来拆开,请柬上的烫金小字亮的蜇眼,他翻都没有翻开就连着信封和桌上的废纸一起扫进了垃圾桶,接着翻阅手上的文件。但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首段的三十余字介绍翻来覆去看了上百遍,仍然不在状态。
瞿彦东站起身,一脚踢翻了垃圾桶,请柬夹着废纸滚了出来。他弯下腰把请柬捡起来,一眼就认出了内页的字迹是谁的,几个字写得潦草又随性,不规整地式的小方框里,瞿字因为笔画多,粗糙得只看得出一个大致的形状。
瞿彦东突然改了作息,尽可能地抽时间每天回家吃晚饭。张亚琴的高兴都写在脸上,换着样式支使瞿川平做菜,连着几天多吃了半碗饭。瞿彦东车里的照片也越塞越多,都是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