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彦东拦住他,“不一起吃晚饭?”
徐韶珏扭头道:“伤患可以要求送饭啊,你去吃了再给我带回来就行了。”
瞿彦东立即扯下一只手套砸到了他身上,笑骂:“去你的,这么冷的天我还得为了你多跑一趟,把你吃剩下的餐盘送回食堂去?”
徐韶珏把手套扔回去,“打个来回撑死多走三十分钟,还革命友谊呢,让你带个饭都不愿意?”
“行了,带就带吧。我要在实验室待到六点半,你等不及就找别人帮忙。”
徐韶珏独自一人出了马场,也没去找纪铎。露天的寒风刮得他太阳穴隐隐跳痛,他索性仗着自己身上有伤,直接回了宿舍。天气一冷他就额外嗜睡,瞿彦东说他是骨头懒,巴不得能有点小病小痛不断,好找借口赖着床不用出门。他捂紧了围巾,想要是能整天待在温暖的室内,一点小病痛算得了什么,这么刺人的风,没病也要被吹出病来。这鬼天气还肯穿着骑装东奔西跑的人才是脑子出了问题,自己不嫌冷还拉着马受冻。
徐韶珏走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