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徇稍一张口,就被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吐不掉又不敢咬,将就着手指口齿不清的说:“我记得啊。可我也就是想看看罢了,只要我不动手碰它,肯定不会有问题。”
聂桓琛叹了口气道:“可我总是不放心,阿徇,你叫我怎么可能放心……”
邵徇看他的目光深沉带着担忧,心也软了,“好吧,不给就不给,我不要就是了。可你直接说你担心好了,干嘛非要命令我不许动那簪子。”
“我就是想看看,我说的话你会不会听,结果……你一点都没给我面子。”
邵徇赶紧赔笑:“好了,我这不听了嘛。再说,我不也是担心你嘛,你拿着簪子,万一也被它离了魂……”
聂桓琛嘴角一弯,轻笑出声:“是,你是担心我……你这个老骗子。”
邵徇抽了抽鼻子,不敢回嘴。聂桓琛抚着他的鬓角,仔细看他耳朵边长着的那颗小小突起。老百姓管这种小肉芽叫“拴马桩”,聂桓琛一直恨不得真把他栓起来,对这颗小马桩喜爱不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