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桓琛又轻轻抚摸簪子安慰他,“阿徇,我昨晚很开心,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快乐过,逃出来那一次都没这么快活。”
邵徇还在头晕,假装生气不理他。
聂桓琛不需要他理,一边抚摸着碧绿的玉身,一边轻声道:“昨晚一开始,我就想我肯定在做梦,我太渴望见到你,又太渴望……,我以为你是我自己编造出来的。我太想见到你了……”他说着,慢慢舒了口气,“你说话的口气,走路的样子……后来你舞了那套剑法,我就知道,你是真的。无论我多厉害,我都不可能编出这么套精妙绝伦的剑法给自己。原来你是真的,竟然是真的,真的是你……”
聂桓琛语无伦次的说着,邵徇也没法再生气下去,心头五味交杂,有酸楚、有疼痛、有不忍,他随口安慰着,一边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聂桓琛豪不计较他的心不在焉,温柔的跟他东扯西谈,“阿徇,刚才我钻进水里,潜的很深,里面好像有东西在闪光,也不知道是什么。”
邵徇好容易提起点精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