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天的场景,魏明胥其实记得很清楚,他并非强迫陈家男从了自己,哪怕陈家男喝下酒,他也给了陈家男离开的机会,陈家男一直没有拒绝,这在当时看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但魏明胥不想狡辩,当时当日他对陈家男的宽容不过是胜券在握时的一点情趣,哪怕陈家男临阵退缩,自己也一定会想办法再把陈家男弄到手,因为他忘不了看见陈家男的那个瞬间自己的心动。
魏明胥艰涩地开口:“跟白家确定婚事了以后,我还没跟他断掉,白锦艺不满意,所以绑架了他,他跟白锦艺保证会离开我的时候说的话又被我听到,我做了一些,很伤害他的事情,他主动跟我提了分开。”
魏夫人抬起头,眼神有些凌厉:“所以你知道你的情人是你弟弟的事情以后,就让白锦艺主动提出解除婚约了是吗?因为白锦艺绑架的把柄在你手里?”
“我只说了解除婚约,没有说家男是我弟弟的事情。”
魏夫人一个耳光落在魏明胥脸上:“所以如果你不知道那是你的弟弟,这件事就会被囫囵揭过,你们按计划结婚是吗?”魏夫人甚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但此刻她的语气非常严厉:“你包庇纵容一次未婚妻的绑架,就等于包庇一个定时炸弹留在你身边,追名逐利已经让你变得是非不分了吗!怪不得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认不出来。”
魏明胥这些天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自己错了,但这一次他仍然非常诚恳地说:“是我错了,妈妈,是我鬼迷心窍。”
魏夫人按了按太阳x,ue,疲惫地说:“那你弟弟人呢,现在在做什么?”
魏明胥犹豫了一下,照实说:“他……他现在在国外,做代购。”
这个答案显然让魏夫人也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说:“那也还好,毕竟是自己赚钱,就是太辛苦了,他在哪里卖东西,让妈妈也看看。”
魏明胥没料到话题会是这个走向,他只好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待会儿我联系助理让她问一下。”
魏夫人起身准备走了,走之前她又警告魏明胥:“多关心你弟弟,不要让他在外面吃苦头,做生意的时候也不要被骗了。家里的事情选合适的机会告诉他,但是不许你再打他的主意,你要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魏明胥无奈地叹了口气,应声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