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申诉,他就滑不留手地跑开八丈远,躲进隔间。留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欲哭无泪!
我任职的这家方氏企业庞大无比。tib也不过就是他的一家子公司。那位靳叔叔其实并不得意,他虽然是tib的执行董事,可钱和权却掌握在他妻子方国生手里。靳某平时循规蹈矩,一动都不敢动。现在,这么烫手的热山芋扔进我的手里,真是接,接不住;留,留不得!我和这位气势汹汹的方小董根本不曾谋面,却一下子被推上最前沿,直接和他面对面,他小人家一个不满意,就可以立刻斩我于马下!
我埋头苦干了三天,天天加班到深夜,既不能忽视方少的修改意见,又不敢对姜昕的大作动手术。左右为难!真是做白了头!
“——东子!你说,这是人干的活吗?”我悲愤地往嘴里扒拉着饭。李东似睡似醒,耸拉着脑袋在一边作陪。
“每天半夜才到家,连个宵夜也混不上!奶奶的!”我嘴里忙碌地大嚼,还不忘发牢骚。“唉,东子,你这厨艺又有进步哈!”
李东晃荡着的头猛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