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
靳远然看到我手上的伤,冲过来,我闪身躲开他,从纸巾盒里抽出大叠纸巾压在伤口上,
“靳总,记住我的话——管好靳阳!”
我快步走出盥洗室,留下靳远然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晚上很晚,方晨才回来,我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电子时钟,
“怎么这么晚?”我低声问。
他从卫生间折回,在床边坐下,抱住我,我闻到一股酒气,——方晨,喝酒了,
“京亚的林总非要宴请,实在推辞不掉,后来又碰见牛津的同学,他刚好来出差,我们去喝了一杯,有快两年没见了。”方晨似乎挺开心。
我回抱住他,拍拍他的背,“快去洗吧,一身的酒味。”
我不是个善妒的情人,更不会因为靳阳的挑拨就对方晨心生嫌隙。爱他——就相信他吧!
一个星期后,我飞往吉隆坡就任。方晨没来送机。我拎着箱子出门前,他说:
“苏醒,这只是暂时的。很快,我就调你回来。”他近乎哀求地望着我,眼里全是不舍和无奈。
“……”我没说话,扔下箱子将他扯进怀里,用力抱紧。
他的唇贴上来,欲吻,我低头躲开,挣脱拥抱,抓起箱子,夺门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