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就是全然地被动,他若执意相避,我自然也无从得知任何消息。
这些天情绪总是起伏,明明还恨着他的狂取豪夺和自己的懦弱无用,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曾几何时起,以往断然的痛恨中,开始夹杂浮现那日深森庭院内、雾气氤氲水池里,交付身躯的缠绵;心上脆弱是当初全然接受的主因,但无法否认,他若有似乎的柔情与包容,不能言语的轻怜与爱惜,让原先总是僵直的身体得到出乎预料的欢愉,每每思及,脑海不经意闪过的煽情画面,常常叫我克制不了地面红耳赤,几次让其它人撞见,百口莫辩,恨不得地上找洞钻去!
我承认心里是牵挂着,不仅仅是为了当初武林盟比试场上他的错手相援,或更甚是后来莫名的狂怒,我在乎的是,再也法罔顾的满心盈然的想念,到底是因为习以为常的见面,或是那丝曾经缠结的温存?
拨弄着发梢,无语……无解。
终于,父亲再也忍受不住那些来意不明的叨扰,和江湖内传得沸然的流言。
晚膳时分,当着众人沈吟道:「掩月再好看,还是杜家堡的儿子!」父亲的意思是,这种艳名远播的事该发生在女儿身上的。「掩月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