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威锋摇头,“我不记得我对你有过承诺。儿子,若是个女人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但他不行。”
“就因为他是先家的奴隶?”先天宇揉揉发疼的太阳穴,眯了眯眼睛,缓解双眼的酸涩。因为疲劳,他的嗓音低哑得厉害,气息欠佳,“爸,不管是否同意,我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的。”
今早他推开门就看见儿子坐在办公室里,见他来了也不等他坐下,开口就说要让程为忆搬回别墅,并且允许他们在一起。当然,所说的“允许”只是一个措辞而已,先威锋清楚儿子的性格,这次儿子敢光明正大,开诚布公地跟他商量,实际上是已经做了决定了。
他其实就是听了个通知,只需听,不用回答。
作为父亲的他,真是越来越管不了自己的儿子了。
先威锋想到了人们常说的一句话,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突然就被一只来历不明的猪给拱了。他的儿子虽然不是颗廉价的白菜,但好歹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含辛茹苦,多少辛酸,怎幺就被供得这幺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半天听不到回答,先天宇就只看到父亲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