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想咬他,牙齿却没什麽咬合的力气,反而像是恋恋不舍的要留住他的舌头。
“你真饥渴啊!”稍稍分开一点,袁日的唇马上又贴上他伤痕累累的红唇,狂暴的索取他口中的津液。
“呜,呜呜,嗯,嗯呜……”不行了,快要窒息了,缺氧的痛苦使他无意识的挣扎起来,虽是极微小的动作,却一丝不差的传到被填的满满的窄穴,本已经软下去的火热凶器再次变得坚硬。来不及去顾虑这些,他只知道在袁日放开他的唇时大口的呼吸,像离开水的鱼,张著嘴,想补回缺失的氧气。身体被托起来,缓缓的动作让火热的硕大退出甬道时引起一种让人焦躁的疼痛。
袁日把他转了个身面对著自己,让他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两手握住他弹性极佳的屁股,手指探到幽壑中的凹陷地,用力掰开,对准自己的坚挺,然後重重的放下。
“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啊!嗯啊……”饱受蹂躏的ròu_dòng再一次被狠狠地贯穿,身心俱疲的罗岩无意识的惊叫出声,涣散的精神再也无力强逼自己咽下所有的声音,在袁日一阵紧似一阵的猛攻之下,断断续续的吐出娇软的呻吟。仍是没有丝毫的快感,无法掩饰的呻吟听来却无比的yín_dàng。
“啊哈!啊啊啊啊……哈……嗯啊……嗯……啊哈!哈啊啊啊……嗯……”袁日享受的听著怀中人软软的吐在耳边的呻吟,一边加快在他幽窄穴道内的冲刺,快速的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