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来的胡渣子,更不停戳刺著乳晕周围的那圈粉红。身体深处宛如有一道电击窜过,紧接著若情全身一僵!
啊……!!!
高潮竟不期而至……
胸部毫无意识地高高挺起,柔软的rǔ_fáng就这麽被往上一送,撞了君文满脸,顿时肉香扑鼻。
一汪春水从若情下体喷出,打湿了君文的衣摆。
泛红的玉体余韵不止,微微颤动著瘫软在君文怀里,香汗淋漓,媚眼如丝。
“你……”君文很是吃惊,他只不过舔了这人儿的rǔ_tóu几口,就害他cháo_chuī了?“太过份了,你怎麽可以自己先快活?那我怎麽办?”
翠微那死女人,不知给他下了什麽烈性春药,药力竟持续了两天未退。怀里的可人儿又是这般纤柔娇媚,叫人怜惜,这三个多月以来,他没有一天不念挂著他。
君文裤子里已经是鼓胀的一团,yù_wàng正等待著释放。
“若情,我……我想要你,在这里……可以吗?”
作家的话:
先更到这里,我要去弄点东西吃,饿扁了,回来看能不能再写一点。
嗯嗯,大人们的礼物跟留言,万分感谢,我会努力d。
我想先完结这篇,只差个结尾了。
至於小呆呆嘛,很快就会更他的故事,一定。
其实我最想写的是帝国啦,虽然最没人气的说呜呜呜。。。
兔兔啊,我需要鼓励。。。
哑妻三十(高h)1/3章
曾经有过无数次幻想,君文会在某一天忽然回来,然後不顾一切地抱他,占有他,并仍爱他如昔。若情看著眼前的爱人,凤目噙满了心酸的泪。
“不可!”
已经撩起下摆准备脱裤子的君文吓一跳,以为若情开口说话了。抬头一看,那人儿无辜地朝他眨眨眼,嘴巴里还塞著布碎呢,就算他不是哑巴也不可能说出话来。君文定下心神,才认出那声音是张大夫的。
他臭著脸掀开窗帘一角,张大夫果然站在外头。君文好气又好笑:“我叫你不要走远,可没让你站在边上听墙根啊!”
张大夫作揖告罪:“夫人有孕在身,少爷请节制。”
“有孕?!”君文回头看了看若情,见他俊脸红红地点点头,目光又落在他微隆的腹部,流连片刻,方转身回到窗前责问张大夫:“怎麽回事?我不是在信里头写得很清楚,让你把孩子打掉,一切以夫人为重吗?这胎儿……”君文心中一窒,莫非是大伯他们……强行让若情受孕?若真如此,那几个qín_shòu不死也无用!
“哦?少爷原本打算舍小保大吗?我想也是。不过……”张大夫摇头:“我收到的信函里面可没有任何关於这方面的指令啊。”
那麽说,当初的胎儿没有流掉,若情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
君文喜忧参半。可是信怎麽会没送到?“不可能啊!那时候我还没被软禁,是我亲手写了便条,绑到小胖腿上,再把它放飞的。”
“小胖?”张大夫回忆了下,小胖是福茹楼养的一只传信用的猫头鹰。“我记得它飞回楼里的时候,翅膀受了点伤,但腿上的信筒是空的。我跟茹姑姑反复看了数遍,里面什麽都没有。”
君文咬牙切齿:“笨小胖,白养它这麽大!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回去把毛拔光,扔到厨房里炖汤!”
他们两的话,全给若情听了去,他心里头凉了半截:原来君文不想要他肚子里的宝宝……不可以……不可以打掉!这孩子是他跟君文的骨肉……
低低的抽泣声引起君文注意,他回头发现若情在哭,哭得很伤心,然後他开始蹬腿,挂在绳子上摇来摇去,一副急於挣脱捆绑的样子。君文怕他弄伤自己,急忙跟张大夫要了把匕首。
君文一人在马车里忙活半天,终於把若情身上的绳子全部割断。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红色勒痕,看上去既可怜又……妖冶。君文抱著爱妻,既心疼,又心痒。
张大夫粗略问了下夫人的情况,便从车窗递进来一瓶药,让少爷倒在掌心搓热了给夫人按摩,说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君文照做了,但过程很不顺利──麻痹的身体一旦被触碰,若情便痛得一直躲。君文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把他捉回来,抱好,再上药。那人儿被他困在怀里,哭著扭来扭去,直到不小心碰到君文胯间半勃的欲根,方才怔住。
“知道没?我忍得多辛苦啊!”君文惩罚性地咬了咬他颈窝,“你再敢乱动,我就顾不得宝宝了,立刻把你绑回去要了这身子!”
若情拼命摇头,在君文手心写字,问他当初为什麽不想要宝宝。
君文吻著他的秀发,道:“你身体不好,我担心你怀孕生育会有危险。若情,我绝不能失去你,所以只好放弃这个孩子……”
“现在想不要也不行了!”站在窗外的大夫,下了权威的诊断。
“张大夫!”君文气急败坏地挑开窗帘:“我发现你真的很会破坏气氛耶!”
对方丝毫不在意他的怒气,一本正经地陈述自己的见解:“夫人的身孕已经怀了三个月有余,眼下胎气已稳,若要强行打胎,必然会伤及母体。”
哑妻三十(高h)2/3章
若情一直点头,表示自己非常赞同张大夫的说法。
“这件事情,容後再谈。”君文简单一句,宣布话题到此为止。若情的意思他懂,他舍不得宝宝,但那又怎样?林君文更舍不得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