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但当你感受到束缚时,才觉得有某种责任和归属感。贝尼坐在他脚边跟他共享这件毯子,艾利知道再不起身清理,属于贝尼的东西就会乾枯在他身体里。他用脚蹭着贝尼的腰窝,贝尼便知道他的意思把他抱起到浴室清理。
等他们俩都洗好澡,面对面躺在床上时,已经是清晨鸟叫的时刻。艾利睏得要命几乎已经要钻入贝尼怀中熟睡,贝尼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手机打讯息。因为时差的关係贝尼有时候会在清晨处理美国的公事,但美国也都半夜12点。
隔天一早贝尼还在熟睡,可是空气中飘来鬆饼的香气,厨房并不远,还能听到培根翻炒的滋滋声。艾利因为工作时间关係,这几个月来从来没起得太早过。大多是睡到非得出门前一刻,才囫囵地吞了麵包出门。
贝尼是正常上班族时间,原本打算陪艾利休息到回台湾,只要偶尔跟设计师开个会就好。但天不从人愿,第二个月开始公司专案出了个大纰漏,所以他只好天天向总公司报-